
海涛和陆哥也认识好多年了,但是海涛的性格上有一个缺陷。海涛净往上交,宁交老一,不交老二,是一个眼皮往上挑的人。
陆哥要海涛给夏磊赔不是。海涛说:“陆哥,我们也认识好多年了。”
陆哥说:“我俩就认识多少年能怎么的?你陆哥从你身上得到过什么?你逢年过节看大经理的时候,你去瞧瞧过我一眼吗?海涛,你是只交有用的,只交老大不交老二。也别说陆哥这些年对你怎么了,也就是个脸熟吧。我真要收拾你,动动手指,你就得翻几个跟头。现在大经理回家了,我说话算了,我说话牛逼了。后悔了吧?当年没结交我。你啊,眼皮子往上翻。我跟你这种人也不用说别的。赔个不是!如果不赔不是,我今天就收拾你。我把你们全带回去。海涛,我光罚款,就能罚懵逼你。快点!快点快点快点来,我还有事呢。”
夏磊抱着膀,下巴一点,“涛哥,说话!”
海涛说:“磊哥,对不住啊。今天我不对,我对不住你。”
夏磊说:“哎,也没什么对住对不住的。涛哥,话说到这了,正好趁陆哥在,我再跟你提个醒,你回去最好跟南站那边的饭店和旅店,打个招呼吧。你要是不打招呼,我担心我这边资金一旦过去,对那帮老板和你们的成员冲击太大。我担心冲黄了。你商会现在人就少。”
“行,我有数了。陆哥,我能回去了吧?”
陆哥说:“磊子跟你说的话记在心上,做生意的事我不懂。不你跟夏磊玩歪的邪的!你要让我知道你跟他这个那个的,别怪我对你不客气。海涛,我要是出手收拾你,我叫你不死也得脱层皮。”
“行。记住了。”
“走吧!”陆哥一挥手。
夏磊说:“陆哥,里面请,新到的茶叶,新买的雪茄,上我办公室。”
“走吧,上你办公室坐一会儿,这么长时间一直没过来。”陆哥跟着夏磊去办公室了。
大军和老冬一挥手,“海涛,回去吧。这帮老弟们也是,赶紧回歌厅上班去吧,打什么架呢?”
海涛被骚得满脸通红。打不过人家,白道也没有人家硬,不得不服。不服又能怎么样?
上了车,海涛拨通了电话。“代弟呀。”
“涛哥,你他妈谈了四个小时啊?”
“我这......我这话都不知道怎么跟你说。”
“怎么的?是没谈明白吗?”
海涛说:“不光是没谈明白。怎么说呢,代弟啊,你得帮我出个头了。”
加代一听,“啊?”
海涛说:“这帮鸟人挺恶。说实话,都要收拾我的买卖了。他的商会比我大。你也帮我出个头吧。”
“不是,你不是替我谈判去了吗?”
“没谈明白,没谈了。要把我南站的东北饭店和宾馆干黄。你也替我出个头吧,我在这领域和这个行业可能也不是对手了。代弟,你也帮帮我吧,我其实跟铁男他们一样了。”
“你他妈,你说你这一天,我艹,你......”
海涛说:“代弟,他还打了我一个嘴巴。”
加代问:“因为为什么呀?你们不是认识吗?”
“代弟,别提了......”海涛把宴会厅以及陆哥来了后发生的事,跟加代说了一遍。
加代一听,说:“他只认识这陆哥吗?还认识谁呀?”
海涛说:“认识这一个陆哥还不够用吗?代弟,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样,认识那么多大人物的。但是我估计他们这一伙背后的靠山肯定是小不了了。一个电话就把陆哥叫来,那能是一般人吗?代弟,你想想看这事怎么办?”
“行。我知道了。我回去看看。好了,你听我的消息。”加代挂了电话。
加代意识到夏磊的不简单。先不管夏磊是谁的人,涛哥肯定是没管用。不光没有用,还被撅了一顿。
想到这些,加代把电话打给了江林。“江林,广州新成立了一个商会,会长叫夏磊,这人和我们有没有过合作,有没有过接触?”
江林一听,“夏磊?没有接触过,这名字我听都没听过。”
加代说:“这人以前是珠海的,以房地产房发家的。”
江林说:“绝对没听过。哥,珠海做房地产的太多了。这人我们绝对没有接触过。”
“行,那我知道了。你在深圳把我们自家兄弟都备好。我明天上午赶回去,明天中午我们见面再说。”
“那好嘞,哥。”江林挂了电话。
加代把电话打给了珠海的金远山。“老金大哥。”
“哎,代弟。”
加代说:“跟你打听一个人,你们珠海有一个叫夏磊的,”
老金一听,“哎呀,这人有点印象。你要了解什么?”
加代问:“他什么出身,什么背景?”
老金说:“以前是小偷。什么事都干,这个人脑袋特别活络。代弟,这么说吧,他从七十年代开始当小偷,一直偷到八十年代。他能把小偷召集到一起,成立一个小偷公司。他带一百来个粘偷出去偷东西。代弟,这小子最牛逼的本事就是笼络人心。他干任何事都抱团。后来他不偷了,他把家里所有的亲戚召集在一起,给他们洗脑,集资搞房地产。以此,他挖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。他干过几十个行业,每干一个行业,他都抱团。据说现在干得特别大,搞了一个商会,特别牛逼。”
加代一听,“了不得呀。”
“了不得,是个人物。”
“行。有点意思。我回去跟他见一面。好了,老金大哥。”加代挂了电话。
